“嗯，很有趣。”南屿脸上神情全部收敛了起来，神情淡然，“你师父还给你讲过什么故事？”

“你还想听吗？”江小凡问。

“嗯，给我讲讲。”南屿说。

江小凡想了想：“那就再给你讲个小鸭子历险记的故事吧。”

南屿：……这是童话故事吧。

不过他没有阻止江小凡，只是一手撑着脑袋静静听着。

江小凡从‘小鸭子历险记’讲到‘天上的风筝’，又讲到‘枯萎的鹭草’……

也不知讲了多少个故事，南屿一直都很认真地听着，直到江小凡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下次再给你讲吧，讲累了。”

“行。”南屿递过去一杯水，“你记性不错，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师父讲的故事都很有意义，我当然得记住。”江小凡说道。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不对？”南屿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江小凡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我调查过，江小凡一直都是在江家生活，并没有什么师父，他一直都是在江家训练营训练，不可能接触到江家之外的人，而且在江小凡进入五地游戏之前，他的人品的的确确很差，也做过很多让人憎恶的事情，而你……不论是从性格，行为方式，还有个人经历，都跟他不一样。”南屿说出他的推测。

“最重要的一点，他不可能拥有血契的能力。”南屿说道。

江小凡没有回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南屿继续道：“你来自一个叫地球的地方，对不对？”

江小凡这才有反应，他诧异地看向南屿：“你怎么知道？”

南屿站起身走向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漂浮着的彩色发光生物，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江小凡一直在等他回答，但南屿却一直没有给他这个回答。

“复赛在半个月后，在复赛开始之前，你去刷几个多人副本。”南屿说道。

“多人副本？组队？”江小凡问。

“不组队，你一个人去，格尔他们我另有安排。”南屿说道。

“难度等级就从高一点的难度开始，你现在的能力没必要刷难度低的，难度高的奖励也高，尽快把个人积分刷上来。”

“为什么？”江小凡不解。

南屿转过身看着他说：“先去做，等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现在你不用知道太多。”

“哦……”江小凡怔怔地看着南屿，“你被我师父附身了吗？”

南屿：……

“怎么现在说话架势跟师父一模一样？”刚刚那句话，师父曾经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次，每次那句话说完后，他都会乖乖地去做，不会再问半句。

现在，他好像形成了条件反射，刚刚南屿这么说时，他就答应了。

南屿被他这话给听笑了，他揉了揉江小凡的脑袋说：“做好了有奖励。”

江小凡眼巴巴看着他：“师父也喜欢说这句话。”

南屿：……

一句两句不离师父，真是个师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