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仇人是谁？你告诉我，我帮你联系其他人，让他们帮你找。”

江小凡：……

所以，你们还有一个团体？

忽然，江小凡意识到了什么，或许那些浪费作业本的人就是被惩罚变成眼前人这个样子。这些人没死，但却变成了作业本一样的脑袋，他们像是被隐形了一般，无人看得见，他们也没办法离开这里，只能被困在这。

“我忘记了，不知道是谁……我是不是好蠢？”江小凡‘抽噎’道。

江小凡决定打入这些人的内部。

“没事的，别哭。”那人安抚着江小凡。

江小凡点头，心里边却在发寒，这些被惩罚的人该有多绝望？他们并没有犯什么大错，却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归根结底还是这个学校的变态校规害的。

他跟着那个人蹲在黑暗中，跟黑暗几乎融为一体，黑暗中那人发出了一声叹息：“被困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早知道我就不……”

就不什么？江小凡想要听对方说完，对方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看向江小凡问：“你代号多少？”

代号？

江小凡没说自己不明白他说的代号是什么，他怕自己一说就露馅。

对方没听到他回答，轻叹了一声：“原来你跟我不一样？”

“不一样？”江小凡微微蹙眉，有点疑惑对方证据没头没脑的话。

对方摇了摇头：“说了你也不懂，你离不离开并不重要，因为你根本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