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屿听到他这话，没有开口。

他抬手摸着心脏处，把手收了回来，继续盯着屏幕看，“你之前说你跟格尔他们是血契？没开玩笑？”

“干嘛开玩笑？”江小凡低着头看着光脑，正在选新的小游戏。

“所以，你们在副本里各自验证身份，是通过你们之间的契约验证？”

在看到江小凡验证两个余飞时，他就猜到了，那个时候他就在想江小凡之前说的血契似乎不是开玩笑。

能量契约和感念契约这两种契约方式很容易在副本里受到游戏规则的影响，根本无法建立起属于契约主和契约奴之间的独有空间。

唯有血契这种古老的契约方式不会，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江小凡之前并没有跟他开玩笑，这人是真的会血契这个契约方式。

可是，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种契约方式。

那个人就是……他。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江小凡说他对格尔他们的契约是血契，而他却不相信的缘故。

可是现在……

“你猜出来了？啊，我们的秘密被发现了。”江小凡故作懊恼的样子，“这是只有我跟格尔，赫亚，阿飞他们才知道的秘密，也是我验证他们是不是本人的唯一办法。”

南屿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江小凡沉思片刻问：“也是你师父教你的？”

“对，不过一开始我以为我师父说的只是个故事，是我师父给我讲的一个玄幻故事，里面就有滴血契约的方法，没想到那个契约方式居然是真的。”江小凡回想当初师父给他讲这个故事时，他的确是当故事来听的。

只不过他的记忆很好，只要是听过的都会记在脑子里，在某个时候需要的时候又很快从一堆记忆中找出来。

“还记得你师父讲的这个故事吗？”南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