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工作上觉得还适应吗?”
盛望舒说:“还可以,多谢言总关心。”
那句“言总”像一枚看不见形状的针,顺着他的耳道扎进喉管,把他已到嘴边的那句关心生生刺了回去。
林津在这时敲门,拿来了一样东西。
却不是合同,而是那个保险箱。
盛望舒眸色一变,起身要走。
言落拦住她:“这个还给你。”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不要了。”盛望舒说:“如果你喜欢,就留着吧。”
她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
盛望舒回到公司,助理送来了一束花。
“盛总,有您的花。”
盛望舒问:“谁送的?”
“不知道,对方没留信息,只有一张卡片。”
盛望舒的视线从那束包装精致的,裹着向日葵、洋桔梗和栀子叶的花束上移开,拿起上面的卡片。
烫金的卡片上是一行手写字,笔锋潇洒有力——
祝:工作顺利,开心恣意。
没有落款。
盛望舒却一眼认出那是言落的字迹。
是她读书时曾在草稿本上模仿过无数遍的字迹。
她把卡片放在一边,把花递回到助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