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你一样害怕失去吧。”
许念汐分析得头头是道:“喜欢玫瑰不一定要攀折玫瑰,喜欢月亮也不见得就要摘下月亮,你知道的,就是有那么一种人。”
“但那个人不会是言落。”
不会是在嶙峋山道上枉顾生死、追求极致刺激的言落。
“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盛望舒打断许念汐对感情熊熊燃起的探知欲:“聊点别的,我打算开个设计工作室,虽然不是同一个领域,但你好歹是过来人了,给我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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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汐比盛望舒大一岁,她从初中开始学摄影,在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拿过两个在业界较有含金量的奖项,毕业之后顺理成章地开了个人摄影工作室。
如今工作室已运转两年多,经验教训也积攒了一堆,两个人聊得起劲,盛望舒连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都没发现。
离开时已近凌晨一点,盛望舒还算克制,没喝太多酒,整个人处在适量饮酒心情飘飘然的状态中。
回程时在车上给手机充上电,等到再度开机时她才发现思北公馆的物业管家给自己打了好几通电话,微信上发了一排未读语音。
她点开一一听了,表情渐渐龟裂。
这周骤然降温,小区于今晚开始集中供暖,结果供暖不到两小时盛望舒家的地暖管道就爆了,她人在外面毫不知情,水流到楼下邻居家,楼下反映到了物业那里。
物业关闭了分户供回水阀,同时通知工人上门维修,却死活联系不上她,只好先让工人回去了。
物业管家的最后一条语音发于晚上11点,盛望舒敲了敲脑袋,烦躁地叹了口气。
水都漏到楼下了,可想而知家里肯定已经被泡了,大半夜的,她瞌睡虫上头,想到回去要面对的烂摊子简直生无可恋。
可又不能不管。
盛望舒拖着疲乏的脚步走出电梯,手指刚触上指纹锁,对面的房门突然在背后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