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鱼沉思片刻,脸上愤愤道:“余生泉这老贼诡计多端,她怕是早就知晓我等入京之事,就想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飞鹰和云肆的眼神一起看向她,水鱼的脸红了红,思索片刻后,她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她们是鳖,我们是瓮。”
“以后不懂成语莫要乱说话,不怕给少主丢人。”
飞鹰嗤笑了一句,水鱼急得瞪了她一眼,这不是还没习惯中原人的文化吗,又不是谁都像飞鹰一样走南闯北。
云肆收回眼神,抽出一张宣纸开始写信,片刻之间,她将加密过的信纸卷好塞进细竿竹筒中。
“去把这封信送到百花楼。”
飞鹰应声严肃的接过信,告退后便打算转身离开,却在她即将踏出院子的前一刻被主人喊住,于是飞鹰与水鱼一同看向云肆。
云肆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她看向自己那枚暖黄的玉佩,它有一个成年女子手掌大小,周身并不规则,除却被钻透用来系链的一个孔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未经琢磨的原石。
“去帮我查一个人。”云肆顿了顿,抬头看向飞鹰,“一个男子,大概十八九岁,名唤景瑶,左脸有疤,左腿断过。还有一个失明的弟弟,名唤映儿,十三岁左右。”
“少主,此二人是谁,莫非与百花楼有关?”飞鹰脸上有些疑惑,在她所知的计划中,并没有与此相关的人物。
云肆摇了摇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应是无关,只是有些巧合。对了,记得从大梁官家世族里面查,重点查这几年落魄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