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社长大喊一声,等了一会,没有人应答。
敲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咚!”
“到底是谁啊?”社长不耐烦的又喊了一声,依旧没有人应答。
“我靠。”
眼见敲门声愈来愈烈,“来了来了,你给我轻点,再这样门都要破了。”
他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就在离门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社长的脚步怵地顿住,他凝神一听,不对——声音不是从房门外传来的。
他愣在原地,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危险的信号,社长僵硬地转身,敲门声的来源,就在他的房间……
于此同时,宋辰霄逸秋也回到了家。宋辰见霄逸秋从案发现场回来就一直有心事的样子,进门后,他就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了,回来的路上就一直神神秘秘的。”
霄逸秋目光也不知道放在那里,“我总觉得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
“当时他们上二楼的时候你也跟着去了吗,亦或者,你是不是从进去开始就陪在他们身边。”
“没有,他们自发上的二楼,我在一楼跟着导游,只在最后要出去的时候汇合。”宋辰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在奇怪,明明是才死的尸体,为什么像死了很久一样。”霄逸秋陷入了这个疑点。是啊,经他这么说宋辰不由也想起当时番抒的尸体已经发臭了,他没有细看,但那气味就像死了一周,甚至更久。
等一下!一周,不正好是他们从古宅回来的时间?
“你仔细想想,当时他们与你汇合的时候,番抒有什么不对吗?”
霄逸秋沉着脸,好像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这话点的已经很明确了。宋辰宛如遭到了晴天霹雳,下意识回答,“她…她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了一个娃娃,那娃娃很漂亮,她非要带,社长就默许了。”
社长在进去之前反复叮嘱,不要拿宅子里的东西,那些东西不干净,可为什么一向听社长话的番抒……
“跟番抒关系最亲近的是谁?”霄逸秋打断了他要飘离的思绪,条理清晰地问道。
最亲近的……社长。
社长有危险!
“打电话。”霄逸秋把宋辰放在桌上的电话递给他,宋辰急切地翻找着电话簿,心里默念,社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嘟~嘟~”
“快!快接啊!接电话!”拿起手机的宋辰心急如焚,耳边冰冷的提示音还在无情地响着,没响一声,宋辰的心就仿若坠入了更深的谷底。
这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了电流声——通了!
霄逸秋:“开外放。”
“喂!是社长吗?”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一阵阵莫名嘈杂的声音落入两人耳内。
“喂?喂!”
宋辰又呼喊几声,“冷静点,耐心等等。”霄逸秋略带担忧地把手搭在宋辰肩上安慰。宋辰点点头,强压下万种复杂的情绪。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五分钟后。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
“喂?”一个清朗的声音拿起了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