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也笑起来,“现在没人说了?”

“现在都感叹怎么没人发现个变异小麦。”

变异伞盖棉花的发芽,就像是黑夜中一棵信号弹,虽然微弱,却让众人看到无限希望。

既然变异的棉花能通过育种的方式长这么多,那以后会不会有变异的小麦,变异的水果?

末世粉碎了人们活下去的希望,但总会有新的希望冒出头。

像赵新月这样接到了裁缝活计的,还有不少。

他们有的是通过做临时短工认识的人脉;有的则本来就是裁缝,凭着以前的信誉拿下的订单。

农场大门口不时有人抱着棉花袋子聊天。

“再接十单,就能凑够买棉花帐篷的钱了。”

“我老公关节炎,冬天不能出去捡木头,多亏你家照顾生意了啊。”

“最后一个拼团名额,有人来吗?五个女生拼一个帐篷。只要单身女性。”

另一边,穿着灰色巡逻队服装,裹着红色披肩的女孩正站在大门口,同一个妇女说话。

那妇女手里牵了两个五六岁的孩子,仰着头奶声奶气的叫姐姐。

不知聊了些什么,女孩郑重拍了拍妇女肩膀,转身离开。

“那是李肆队长吧。”赵新月羡慕得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

林雪同样望过去,“听说是个能力很强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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