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你有没有听过‘神器‘这个词?”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在‘柳凭栏‘所寄的垃圾邮件之中曾经提到过这个词,他说你是‘神器’,也就是储存着‘神‘的容器。你这个脑袋里竟然储存着一个‘神’呢!呵呵……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打开看看,看看神是怎么住在里面的!”
花荣不屑地拨开了盛珟的小魔爪之后,笑到:“这种话你也信?我的脑袋里怎么可能住着‘神‘呢?”
“荣荣……我若是说我会成为魔王,你信不信?”
“不信!”
“那么你的脑袋里有可能真的有神在住着哦!呵呵……因为我真的有可能要当魔王哦!”
“你最近不会是吃坏东西了吧?我觉得你应该让你那个法医搭档给你验验身了!”
“他只验尸,不验身的!”
“他人呢?你们两个不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么?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他?”
“他在……魔界……”
说到轼轼在魔界,盛珟那一颗欢愉的心立时便变得沉重了起来,他仰望着自己头上的九重高天,不禁冥问到:“轼轼现在还好吧?老爸和老妹应该会去救他的吧?”
比银河还要幽长的思念缓缓地、慢慢地飘散到了空中,侵沁到了魔界之中那深藏着钟余轼的角落之中。坐在巨大的鸟笼之中呆呆地画着解剖图的钟余轼在懵然的惊悸之中,忽然对着眼前的空气疑问:“盛珟?我怎么好像听到盛珟的声音了呢?难道他来救我了?这里好危险,不要来呀……”
惊悸之后的钟余轼在惴惴地又环视了一遍四周之后,不禁暗自摇头到:“这里一定是传说中的人间炼狱吧?为什么魔界之中会有这样的地方?”
在一个看似虚无的空间之中,无数的鸟笼在天空中毫无道理地悬浮着,笼子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如果说是有什么相同点的话,那么便是每一只笼子里全都关着一只“人”。在所有的笼子中,钟余轼容身的那一只笼子是最大的,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自由自在地完成行、走、坐、卧这些动作的笼子。
那些小得可怜的笼子则是让钟余轼看了便觉得惊惧。有的笼子甚至只有一只旅行箱的大小,被关在里面的人只能是终年团得好似一个球一般地活着;而那些形状诡异的笼子却又把人的身体禁锢在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姿势上……
一个被关在“大”字形笼子中的人狠狠地瞪了钟余轼一眼之后,问到:“新来的!你的笼子为什么这么大?这么舒服?你到底是向索求了什么,才会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