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珟才刚刚说完这句话,钟余轼已然是神神鬼鬼地看着自己的名片夹嘀咕了起来:“盛珟……盛珟……我的名片夹里为什么已经有一张他的名片了?”

盛珟凑到钟余轼的身边,看了一眼他的名片夹后,不禁好奇到:“我们以前见过么?你怎么已经有我的名片了?”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我的记忆就像出现了一片空白一样,这种感觉很可怕,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盛珟感同身受地幽叹到:“我也有这种感觉呢!我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掏空了一样,很痛……很痛……可是看到你的时候,这种痛楚却会减轻,好神奇呢!”

钟余轼一边和盛珟聊着天,一边则是在马不停蹄地收拾着自己的办公室,当他翻阅到自己的藏尸名录时,他不禁望着某男尸的照片纳闷到:“我的尸体收藏品里竟然有一个和你的名字很像呢!他叫‘珟珟‘……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到这个尸体呢?这个尸体在哪里?这么完美的尸体如果我拥有过,不可能会忘记呀!太奇怪了……这太奇怪了!难道我得了健忘症了?”

盛珟盯着珟珟的照片看了一眼后,便职业病一般地分析到:“看这个尸体的体貌特征的话,很像是意大利人呢!你的其他尸体藏品都是中国人没有错吧?怎么会出来这么一具意大利人呢?这果然很奇怪……”

他们两个人在风轻云淡地谈了一会儿后,钟余轼猛然惊醒到:“唉?你不觉得我收藏尸体很恐怖么?”

“不恐怖呀……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恐怖过……”

说到这里,盛珟却骤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之中有一些很诡异的东西在涌动着,一些残缺的片段跳跃着在他的脑海中闪现着,须臾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抱着两具尸体和眼前的美人在一起“奸尸”的情景。想到这里,他惊呆了,他扪心自责到:“我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X幻想?难道我是变态么?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我怎么可能和尸体在一起奸尸?而且怎么还会有钟大夫呢?我也太奇怪了?”

忽而,钟余轼那焦急的声韵势如破竹地打断了盛珟的思绪:“珟珟……珟珟……我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呢?我到底从哪里得到的?我放在哪里了?我想不起来了……呜……我好想要珟珟……”

盛珟心怀着几分嫉妒,安慰到:“我来帮你找如何?”

“你怎么帮我?”

“呵呵……我除了是律师之外,还是私家侦探。既然现在你有珟珟的照片,那么应该就不难找。我可以让我意大利那边的朋友帮我调查一下这个‘珟珟‘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然后就可以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死后怎么处理的,还有他怎么到你的手里的?如果能揭开这个迷,也许就可以让你想起一些什么……是不是?”

钟余轼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一番盛珟后,纳闷到:“你还是私家侦探?”

“嗯!是呀!”

“你不会是来调查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