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男人哪里有像你这样的?”

钟余轼捏着自己那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薄玉脸皮笑言到:“我的脸皮不要的话,送你好了!那样你就可以是二皮脸了!哼哼……”

“你……”

盛珟见这两人竟然毫无征兆地便已经演变成了剑拔弩张之势,他不得不揽着钟余轼的腰肢,把他拥到了自己的卧房之中,他宠溺地爱抚了几下钟余轼的俏丽薄唇后,笑问到:“你今天早晨吃的什么?是鹤顶红还是砒霜?怎么嘴这么毒呢?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唇枪舌剑地和谁说过话呢!”

钟余轼摆弄着自己衣袖中的另一个断肢,愤愤到:“是她先来招惹我的。她在握手的时候竟然想要用图钉来扎我呢!还好我早就在袖子里藏了‘家伙‘……哼……”

说到“家伙”,盛珟突然想起了那个被钟余轼从裤子中拿出来的“假阴茎”,他好奇万分地问到:“你的衣服里没事的时候,总会藏这些东西?”

钟余轼甜美地笑了笑,答到:“因为我喜欢这些东西呀!你看这个手掌是六指呢……很难得的。这么好玩的玩具,我怎么能不随身带着呢?呵呵……”

笑容!天真的笑容!天真无邪的笑容!

在这绝对没有一丝造作的无尘笑容中,不知道为什么,盛珟感觉到的却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恐惧……

第48章

钟余轼脸上的笑容日益灿烂了起来,而吉娜?罗兰的脸色却是一天比一天难看了起来。原本她看到钟余轼就是满心的嫉妒、满脑子的记恨,但是她每次越是想要整治一下这个嗜尸法医,却越是给自己带来不小的惊吓。

面对着钟余轼与吉娜?罗兰每日例行的“过招”,盛珟索性用耳塞把双耳一堵,干脆来了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然这样天天听两位美人斗嘴,恐怕最先精神奇分裂的人倒要是自己吧?

夜幕来临之际,盛珟偷偷地摸上了钟余轼的床头,小声地问到:“轼轼……你好像很喜欢和吉娜斗嘴呢?你难道很讨厌她?”

钟余轼

慵懒地翻了一下身,便把自己的后背奉送给了盛珟:“我不过是想把她活活气死而已!呵呵……这样我就可以解剖她了呢!而且气死人是不用偿命的呢……”

“不是吧?这就是你每天都捉弄她外加奚落她的真正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