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余轼捡起了那已经有些闪闪发光的钥匙阴冷地笑了一下,便冲到了卫生间中开始清洗起了自己的手脚和钥匙,他在轻松地打开了房门后,便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不过,他才刚刚走出13层的电梯,便被一束冷冷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他望着目光的源头定了一会儿后,自顾自地说到:“我已经发短信告诉过你我要和同学去吃饭了吧?”

好像雕塑一般一直伫立在钟余轼家门口的盛珟,一改了往日的自信容颜,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到:“你吃饭吃到这么晚?”

“不可以么?”

“不可以!”

盛珟抓过了钟余轼的手掌看了半天后,有些微怒地问到:“你指甲缝里的蜡烛你怎么解释?这种蜡烛是SM专用的吧?你难道被人……?”

钟余轼快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后,“嗖”地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他把那一片披霜挂雪般洁白无暇的玉胸展现到了盛珟的眼前,笑到:“我现在可是‘完璧归赵‘,毫发无伤。呵呵……你觉得我会被人怎么样?”

盛珟兀自暗吞了一阵口水后,终于是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手伸到了钟余轼的衣服之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你不要这样诱惑我……你应该知道我担心你……喜爱你……现在更恨不得吃掉你。你这个妖精……”

钟余轼爱抚了几下盛珟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吹气如兰地细语到:“你想要现在吃掉我么?呵呵……好呀……那就开始呀!”

“什么?”

“怎么?你在说笑?”

盛珟的大脑在断路了一下后,问到:“你在说笑吧?”

“你说现在吃掉我,就来呀。呵呵……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在过道里吃掉我……呵呵……”

钟余轼形同鬼魅般地笑了,他的笑声回荡在好似“无人有鬼”的空洞过道中则立时平添了几分骇人之感。那种隔花人远天涯近的恍惚感只让人分不出这一声媚笑是在远处?还是在近处?是人在笑?还是鬼在叫?

“砰……砰……”两声唐突的枪声一下子便把盛珟与钟余轼的神经线重新拉回到了严峻而又恐怖的现实之中。

盛珟看了一眼安全通道方向的偷袭者,立时便拉着钟余轼躲到了自己伪装粟湦湦时所居住的房间之中,他在锁好了房门后,便凑到了窗边向下张望了起来。他匆忙地看了一眼后,便兀自盘算到:“今天楼下多了10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车,看来人数不少。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