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余轼无奈地笑了笑,便迎着头皮地应到:“好吧!那就一起共进晚餐好了!”

“谢谢!我晚上会早点过来接你的。”

“好的!”

……

……

平平无奇的一天工作即将结束之际,沙诚殷已然是在下班之前的时间赶到了钟余轼的办公室之中:“余轼……我来接你了!”

“这么早?还没下班呢?”

“早走一会儿没有关系的。来吧……”

“好吧!”钟余轼在灵巧地换过了衣服后,便跟着沙诚殷坐到了他的白色本田之中。他一边和沙诚殷聊着天,一边则是给盛珟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今天不用来接我了!我和同学出去吃饭了!”

当短信到达了盛珟的手机上之时,盛珟手机所响起的却不是短信音,而是那一声好似挽歌般的自动关机声。

盛珟不太在意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没电了。”便不再在意这一件现下看来没什么重要性可言的事情了。

他在经过柳初飞的心理诊所之时,忽然想起了有关《哭泣的十字架》中的催眠的问题,索性他便溜达到了柳初飞的办公室中。不过今日里他却在前台便被拦住了!

“盛律师!您是来找柳医生的吧?”

“对呀!难道他现在正在工作?”

“他最近一段时间到南达科他州参加心理学的学术研究讨会去了,还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南达科他州?”

“是呀!他走之前没有通知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