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依然在洋溢着醉人笑颜的盛珟此时此刻已经走到了食人鱼的旁边,他手疾眼快地捉了一只上来后,便微笑到:“比起被它们吃掉,我到是更喜欢把它们吃了!呵呵……我中午还在担心晚上没有下酒的菜呢!看来现在有了!水煮食人鱼……嗯……应该不错!”
东诗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全自动手枪,不由分说地便瞄准了盛珟……
“砰……砰……砰……”
地下室中的枪声凌乱了,地面上的血花也飞溅了。
盛珟缓慢地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手指染红了,衬衣也变色了,就在他想要昏倒在地上之时,两只温暖的手抱到了他的脖子上,这两只手的主人还在急切地呼唤着他:“盛律师……你为什么要冒这种险?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玩命?”
盛珟用他那血色斐然的双手捧着眼前这艳绝天下的美人脸笑到:“钟医生……你来得好晚呢!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教你使用我车里的那些特殊设备就对了!呵呵……”
当盛珟与钟余轼的泡沫剧正在旁若无人地上演着之时,那些跟随着钟余轼而来的警察已然是把东诗牢牢地铐了起来,虽然她的双手已然被刚才赶来的警察击中了,但是她却依然是一个危险的人,若是不小心看管,随时她都有逃脱的可能。
东诗盯着血流不止的盛珟笑了一会儿后,便畅快地言到:“活该!哼哼……”
转而东诗又把她的目光锁定到了钟余轼的脸上:“你是谁?你是盛珟的助手么?为什么你会知道他在这里,你为什么又可以叫来这么多的警察?”
当钟余轼还在整理着思绪试图来讲解自己今晚所忙碌的事情时,盛珟却首先开了口:“他不是我的助手,他是我保护的对象。呵呵……至于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那完全是因为我这件衬衣的纽扣,我左手袖口的纽扣是信号发射器,而在我的车上则是有一个信号接收器,这样他很轻松便可以知道我的位置。除此之外呢,我右手袖口上的纽扣则是一个窃听器,所以刚才我和你的对话已经全传到了我的车上,既然已经有了你的口供,那么再叫来这么多的警察还难么?呵呵……”
东诗默默地低了一会儿头,疑问到:“那么刚才你又是怎么挣脱绳索的?”
盛珟举起自己的手腕,笑到:“这个简单!我在衬衣的袖口中一般都会藏有一个刀片的,其实绳索早就断了,只不过我没有让你发现而已!呵呵……这场游戏你玩得可开心?”
东诗盯着盛珟那仍然在流着血的心口愤愤到:“你竟然到了最后还要玩我?你受伤是假的吧?”
听闻此言,钟余轼立刻扯开了盛珟的衬衣……自己眼前的这是什么?金丝软甲?防弹衣?血袋?
钟余轼冷眼看了盛珟片刻后,嗔到:“你到底是想骗她?还是想要吓我?”
盛珟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笑到:“不过是开一个玩笑嘛!总是毫发无伤地破案子总会有点无聊!呵呵……”
钟余轼拉着盛珟回到了黑色宝马之上后,便淡言到:“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