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裳歌开始大口喘气,这会儿门外没人,一旦她要是发病的话,那可就真得等死了。
她缓缓地靠着门坐了下来,就在屁股刚挨到地上时,她突然注意到了门缝被一个人影给挡住了。
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明裳歌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连忙起身,此时也顾不上手上先前的疼痛了。
门被她拍的直响:“有人吗?快开开门啊!”
说完这些,明裳歌觉得程度还不够,她又大喊了一声:“救命啊,我呼吸不了。”
此时,正碰巧路过的那人,正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看向那坐在游廊栏杆上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沈谬随手从栏杆下面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一双长腿大咧咧地随意放在地上,双手抱着胸。
他给门前的那人努了努嘴,示意他去开门。
那人又只好颤颤巍巍地抬手开始把锁给打开,这锁其实根本没有扣上,只是稍稍掩上了,所以这开锁都根本不需要钥匙。
门刚被打开,那人就看见站在门后的人给他鞠了大大的一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好人一生平安,好人一生无牵挂。”
只不过话语刚落,就只见门后的姑娘猛得窜了出来。
说句真的,明裳歌这辈子没这么气过。
她踢了踢沈谬随意耸搭着的腿,深吸了一口气:“沈谬,你等我一下会死啊?”
但是明裳歌想了想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如果想要留在这里的话,还真得好好地讨好眼前这人。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给自己顺了顺气,强扯着嘴角:“不过我还是很清明的,谢谢你送我回去。”
“别。”沈谬扯了下嘴角,面无表情,“我可没说要送你回去。”
那你不送我回去,你在这里等着干嘛……
不过这句话明裳歌没有说出来,她现在知道了一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