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动静应该还未走到宅子附近,很快又无声消散。
沈楠枝不敢有别的动静,只跟在慕行徵身旁老老实实等待。
“无事了。”慕行徵顺着沈楠枝的脊背,一下一下安抚沈楠枝。
心中有些懊恼自己今夜的鲁莽,若是不来沈楠枝便不会看到这般景象。
沈楠枝虽素来要强,但到底禁不起惊吓。
宅子的烛火很快再一次亮了起来。
沈楠枝尽量让自己不去关注旁的动静,让人找了纸笔过来,将方才摩挲到的花纹画在纸上。
“这花纹应该不完整,不过依旧觉得眼熟。”沈楠枝看着自己画出来的成品图,眉头无意识地皱起。
前侧方有一片阴影,是站在一旁的因为。
沈楠枝思索不透,将自己画出来的花纹交给慕行徵,视线无意中落在了侧方隐卫的脚下。
那官靴上的花纹竟然同沈楠枝方才画下来的差别不大。
沈楠枝又一次抓住慕行徵的衣袖,引着慕行徵看去。
“是朝中之物,只是任职地方不同花纹有些许区别。”
沈楠枝没再言语,视线又落在了板车上。
周围的人已收拾好一片狼藉,周边安静无声。
方才的隐卫在板车上敲敲打打,又细细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