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厉害,”高鸿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bī我签合同的是你们,要违约的也是你们,还说什么有人bī着你们违约……呵呵,我管了这么年事儿,还是头一次被公司欺负成这样……行,你们牛。”
吴端低头摸了一下鼻子,内心疯狂附和:就是!闫思弦!你gān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虽然这么想着,吴端却也并不放松警惕,继续道:“装什么可怜呢,光是要求诺氏违约这一项,我看你就脱不了gān系,怎么?怕从诺氏捞不到好处?那等诺氏违约了以后呢?杀人灭口?闫思弦要是死了……”吴端晃了晃手里的照片,“他要是死了,你这些龌龊事不就可以不见天日了吗?”
“没没没!我不知道啊!闫思弦的事……”
吴端没空跟他扯皮,直接打断了高鸿杰道:“我先把话撂这儿,闫思弦要是出事,甭管跟你有没有关,qiángjian的事儿你都跑不了。
所以,你要是知道什么,最好都说出来,你也不想搞到两败俱伤吧?”
“你别那两张照片吓唬我。”
“吓唬你?”吴端指了指车窗外,“你看那儿,那辆车。”
旁边也是警方的车。
“后座的女孩,能看到吧?你看仔细点,”吴端拿手指敲了敲照片,“就是她。我的同事正在给她录口供,你要不要一起听听?”
不等高鸿杰回答,吴端已经将一只耳麦塞给了他。
耳麦里,杨子函正在说话。
“……他胁迫我的,一开始我是同意了,可是进了酒店房间,我觉得没什么好处,就不想……那个了……他就按住我……”
高鸿杰气得摔了耳麦,“胡扯!她胡扯!”
高鸿杰睚眦欲裂,伸手去开车门,想要立马下车去教训杨子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