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咱们现在还没有能给梁奇定罪的证据,仅凭他家丢了一根插门的钢筋,根本不能形成证据链,网上追逃都报不上去。”
“你第一次见嫌疑人潜逃啊?”吴端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想法:就喜欢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闫思弦吃瘪,默默埋头吃饭。
吴端继续道:“梁奇有个妹妹在久chūn市,我们联络了久chūn市刑警,那边的刑警已经赶去梁奇妹妹家……”
吴端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一个多小时了,快该有消息了……再等等……”
“哦。”
两人默默埋头吃饭。
吴端道:“老乡给得太扎实,我有点吃不完,剩饭是不是……不太好?”
“相当不好,”闫思弦道:“加油,饭量可是纯爷们儿的标志。”
吴端翻了个大白眼,“我能不能选择纯得稍微文雅点?……哎不对啊,你家那么有钱,你怎么看都像那种天天吃西餐——还是大盘子里就装一口东西的jīng致西餐——长大的孩子,怎么长成个大胃王了?”
闫思弦道:“没办法,小时候学跆拳道散打什么的,当时我爸就想着让我学点防身,谁知道我那么优秀了,一不小心被教练带进了国际比赛,那会儿为了体重达标,一天吃三十多个jī蛋白,还有jī胸肉什么的,吃得我欲哭无泪,胃可能就是那会儿弄坏的。”
听到“优秀”那句,吴端想吐槽,忍住了,想想能进国际比赛的确优秀啊,于是感慨道:“你竟然亲身经历过那个年代。”
“什么年代?”
“怎么说呢,就是那会儿国家相对落后,在体育竞技上,需要靠金牌来支撑民族自豪感,但凡能代表国家的运动员,都像带着任务上着发条似的。”
“还真是那么回事儿。”闫思弦点点头,“不过那会儿深受爱国主义教育,教练让gān什么,就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