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情况是,这家公司积极迎接变革,但出于保护市场地位的考虑,他们需要垄断兰老的研究成果,最坏的情况,将变革的可能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保持现状。
资本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跟稳固江山和对外扩张相比,什么人类幸福,都是扯淡。”
吴端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又沉了下去,“但愿,但愿是个好结果吧。”
“谁不希望王子和公主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呢,”闫思弦道:“现在猜测没有意义,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走吧,该去兰老任职的科学院看看了。”
闫思弦和吴端从诺氏带走了研究项目组长,三人决定一起前往科学院。
项目组长名叫董悦,是个四十多岁的瘦小女人,她戴着一副无框眼睛,烫了卷发,头发焗得黑黝黝的。
或许是研究人员的通病,离开了熟悉的实验室环境,董悦显得有些局促,坐在车后座上,时不时搓搓手。
“您不用紧张……”
“兰老他怎么了?”
董玥和吴端同时开口,两人在后视镜里碰了一下眼神,相视一笑,董悦放松了不少。
副驾驶位置上的闫思弦道:“听书兰老能在诺氏任职顾问,是您牵线搭桥的?”
“是啊,兰老是我研究生时期的导师,专业能力qiáng,医德又好,可以说怹就是我的奋斗目标,我工作后一直跟怹有联络,诺氏开始组建抗癌药物研发小组,我就提议请兰老给我们指导,他是国内这一领域最权威的专家,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