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这次机会,想要审问胡教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思忖片刻,吴关重新解锁huáng板牙的手机。
拨通胡教官的电话,趁着对方还未接听,吴关对闫思弦道:“张雅兰可能已经死了。”
“我知道。”
“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早就有了。”
“好。”
三人沉默等待。
电话接通,那头首先传来了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妈的输了就想耍赖!guī儿子麻溜儿掏钱……”
那个声音——闫思弦听得真切,正是山羊胡。
原来他就是胡教官,一想到他拿走自己钱财时贪婪的样子,闫思弦就手痒,巴不得立即让他尝尝电击的滋味。
有白色小棒威胁,huáng板牙老老实实按照吴关的要求说话,他打断了对方的抱怨,低声道:“电疗室,你自己过来,别让人知道。”
“怎么?你带学生过去了?”
对方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虽也压低了声音,却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
“有钱,”huáng板牙含混道:“你自己偷偷过来,别让人看见。”
“行啊,有好处还能想着我,是我兄弟,晚上请你喝酒,再找俩妞儿……上次那个学生就不赖嘿……老子不跟你们玩了,一群癞皮狗!”
huáng板牙汗颜地闭眼装死。
5分钟后,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门外,胡教官低声道:“是我!”
闫思弦笑,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两人对视一眼。吴关摸上了门把手,闫思弦则躲在门旁的墙边,随时可以出手帮吴关制服胡教官。
吴关的身手真好,根本不需闫思弦帮忙。
开门,一拽,一绊,一压。门外的人已经被稳稳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