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习乐乐跟习敬国是发小，习敬国当然知道习乐乐曾经偷过羊，更知道即便东窗事发，不过赔钱了事，受此影响，在习敬国心里，偷jī摸狗还算犯法吗？

旁边就是养jī场，你说，伙食奇差的习敬国动没动过偷几只jī打打牙祭的心思？

一旦动了这个心思，他该找谁商量？当然是有经验的习乐乐。

习乐乐为人豪慡仗义，当然是和盘托出，包括拿毒鼠qiáng毒狗的事儿——因为养jī场里也有狗，还是三条——甚至，能买到毒鼠qiáng的习乐乐还主动揽下了制作给狗吃的毒肉的活儿……”

吴端打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习乐乐弄了一块放有毒鼠qiáng的肉，本来是想毒养jī场的狗，却不知怎么被习欢欢母女吃了。

可是……偷羊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习乐乐最近老老实实地种地，看起来真的是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那要看是改邪归正重要，还是兄弟仗义重要了。况且，偷jī本身也是件愉快的事。”

“无伤大雅的顺手牵羊能够让人愉快，不是占了便宜的愉快，而是做了一件新鲜事的愉快——你是这个意思？”吴端道。

“对。”

沉默片刻。见吴端不表态，闫思弦便道：“怎么样？是不是拜服在我的智慧之下了？”

吴端耸耸肩，“故事讲得不错，你打算怎么找证据？”

闫思弦从桌上的一堆现场照片里挑出来一张，照片上所拍的，正是死者家厨房里的菜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