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啧”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去拿的安眠药?”
“上周四,因为周五开例会,没时间,周末我又怕你在家,就赶在周四白天去拿了药。”
“知道了。”闫思弦总结道:“所以,事情的过程是这样的,你自己有了轻生的念头,去我家拿了安眠药,但那时你尚未下决心……”
“我……”
“你就是没有下定决心。”闫思弦的语气不容置疑。
“好……我……听你的。”
“重复一遍。”闫思弦道。
“我……虽然拿了药,但其实没想好要不要死。”
“很好。”闫思弦继续道:“在吴亦彦的不断劝说和刺激下,你才最终走了这一步,服用了大量安眠药。”
“这倒没错,昨晚的情况就是那样。”舒澈道。
“而且,为了炫耀,在你服用安眠药,失去了抵抗能力后,吴亦彦还割了你的手腕——割开了你的静脉。”
“是,我是在医院醒了之后,才知道手腕被割开了。”
“行,事情清楚了,今天的询问就先到这儿?”闫思弦对吴端道。
吴端点头,对貂芳道:“那麻烦你验个伤?”
貂芳比了个OK的手势,两人退出了病房,在走廊等她。
一出门,闫思弦做了个摸兜的动作,吴端知道他想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