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投毒,剂量掌握不好很麻烦的,再说,具体多长时间发作,发作以后多久能死,这些总要搞清楚。味道什么的也要试一试。
我看过相关数据统计,绝大部分投毒者都会用动物先进行尝试。”
“还有人统计这个?我怎么没看见过?”吴端道。
他自认为还算勤勉,平时很注意学习业务相关的知识。
闫思弦耸耸肩,“可能老外闲的吧,净搞这种研究,你有兴趣得话我推荐你一个网站啊,国外几个犯罪学家搞的,挺多类似的研究。”
“好啊。”
插曲过后,闫思弦继续道:“……只看见狗毛,而没看见狗,说明不久前家里还有狗,那就不难推测了,很可能狗被张泽霖拿来试毒了。
她本来就不爱那条狗,狗只是追星的附属品,正好用来给周达‘报仇’,在她眼里这大概是物尽其用吧。”
“如果真是那样,狗真可怜。”吴端挑了下眉,“跟了这么一个自私的主人。”
“在张泽霖眼里,她这些自私可都是爱的证明。”闫思弦不屑地摆了一下手,“这案子没头苍蝇似的查了几天,可不是因为智商不够,纯粹因为对手太奇葩,不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内,要搞清楚对方的心路历程,费了些时间。”
“没人说你智商不够,自个儿敏感什么呢。”吴端道。
闫思弦被噎了一口。
吴端继续道:“现在只剩一个问题,氰化钾哪儿来的。剧毒物质泄露,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上了拘押着张泽霖的警车,闫思弦紧随其后。
一上车,吴端便道出了心中疑问,张泽霖先说那东西是她买来的,问从哪儿买的,说不清楚,被问急了,gān脆说是捡的。
闫思弦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张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