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跟两人一起上了车,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给闫思弦指方向,带着两人往防空dòng的方向去。
“听说那地方邪门儿着呢,一到晚上没人敢往附近去,要不你们还是……”
临近防空dòng,村长打起了退堂鼓。不仅他,闫思弦和吴端心里也是惴惴不安,车灯照she下,前方的树影尤为可怖。
山路又窄又崎岖,两边的树距离车很近,树枝刮过车窗玻璃,仿佛缠人的鬼魅。
吴端gān脆低头看手机,不多时,他插话道:“邻村的派出所把当年的案件资料发我了——就是您刚刚说的,在防空dòng里发现了死人骨头的事儿。”
“哦哦。”
“根据当时的调查笔录,带头进防空dòng的孩子,叫徐冲之。”
“啊?他啊?”村长摇摇头,“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冲之从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大家都听他指挥……哦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故意的!”
“故意?”
“我记得,那走丢的小孩儿,家长当时就跟徐冲之家长打起来了,因为平时徐冲之就爱带人欺负那孩子。
别的孩子见着警察,一害怕,全jiāo代了,说是徐冲之出的主意,大家一块把那孩子骗进防空dòng,故意把他丢在里面,吓唬吓唬他。
不过这事儿……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谁能说得准啊……”
眼看着村长想打马虎眼,吴端很想问一句“您家当年是不是也有孩子参与欺负人的事儿?”
考虑到接下来还需要村长帮忙,吴端不想表露出自己的恶意揣测,便将话咽了下去。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