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想，这人涨本事了，还学会chuī牛了。以前他是懒，脾气是差，倒没有chuī牛的毛病。

晚上我躺chuáng上想想，他不会真找着什么赚钱的门道了吧？又觉得不太可能，就他，走路上看到钱，都得指使我捡，腰都懒得弯呢……”

在李佳雯彻底陷入对余越的讨伐之前，吴端赶紧把话题往回扯：

“见面，咱们还是说你俩最后一次见面，他要飞huáng腾达了，对吧？麻烦您再好好想想，他有没有明示或者暗示，给huáng腾达的途径是什么？”

“没……”李佳雯皱眉思索着。

吴端循循善诱道：“会不会是因为最近认识的某个人？”

“人……没有啊……他真没提过这个。”

吴端看了闫思弦一眼，示意自己问完了。

闫思弦便问道：“你们平时电话联系吗？”

“不。”李佳雯回答得十分笃定，“我肯定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至于他，他来要钱，每次都想打我个措手不及，有几次还是专门等着店里人分拨去吃中午饭的时候过来，这样能帮我赶他的同事就少了嘛。他当然不会提前电话跟我说一声。”

“我没问题了。”闫思弦道。

“那就谢谢你的配合了，”吴端道：“我们可能还会来打扰你，先说声抱歉。”

李佳雯没急着下车，而是问道：“他……咋了？”

“没事。”吴端拿出了不想多说的态度。

李佳雯只好下了车。

她一离开，吴端便道：“没问出什么，但愿走访余越的人能有收获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