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服刑期间我认识了吴警官,承蒙他不嫌弃,愿意jiāo我这个朋友。”
纪山枝的讲述到此为止,他挺了挺肩膀,让自己坐直,等待着闫思弦接下来的问询。
“有个漏dòng,”闫思弦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jiāo叠,这样他上身便向前探了一些,可以更清楚地观察纪山枝的反应,“你对警方隐瞒了她的所作所为,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纪山枝苦笑了一下,“一个人只要还有那么几个亲戚朋友,只要还没畜生到可以随便连累他人性命,就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她用你母亲威胁你?”
“对,她把从犯罪团伙那儿学到的东西统统用在了我身上。我成了这副鬼样子,陷入两难的境地。
我妈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还不得吓过去。我连去看望她都不行,更别说保护了。
我只能被她要挟,帮她保守秘密。”
“你好像不太喜欢叫她的名字。”闫思弦道。
“习惯了,毕竟gān我们这行没人用真名。”纪山枝道:“她认识我的时候叫冯安安。”
“这是她的真名?”
“不是,我帮她弄的假身份。”
“你不知道她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