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接过话头道:“社jiāo软件得话,微信和QQ上各加了一个病友jiāo流群,但李司农很少在群里说话,确切地说,他根本就很少使用社jiāo软件。上一次打开QQ,是在一个月前,而上一次打开微信,也是在一周前了。
综合这些信息,我想李司农应该还有一部手机,且电话卡并不是用他本人身份证办理的。那部我们没发现的手机,是他用来联络团伙其他成员的。”
“看来还是得盯人。”吴端道。
“那就蹲点观察吧,”闫思弦征求着吴端的意见:“三班倒,只要目标出门,咱们的人就盯上,看他都去见过谁,尤其他售卖的莫琳血是哪儿来的。”
吴端点头,赞同了闫思弦的安排。
“那我说说刚刚去李司农家看到的情况。
总体来说,挺爱gān净的一个人,开门之前刚洗过手,光看家里客厅得话,收拾得很整齐。至于藏人没有……看不见卧室里的情况,不好说。”
“我等下去对面楼上,试试透过窗户观察李司农家卧室的情况,我想尽快确认他家里是否还有别人。”
“我跟你一块。”
“那边走边说,”闫思弦率先下了车。
吴端便跟着下了车,“其实,要不是事先知道李司农是个莫琳症患者,我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李司农现在只是病毒携带者,还没到爆发期,跟正常人无异,看不出来的。不过,莫琳症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当免疫系统被逐渐蚕食,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彻底崩溃,念珠菌、肺囊虫、感染或恶性肿瘤就会肆无忌惮地掠夺生长空间,那时候的病人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病人,他们基本变成了病原体、病毒的培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