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是哪天你饥寒jiāo迫,还可以以假乱真拿去卖钱,我帮你介绍买家,保证是全墨城最不识货的冤大头。”
“啧啧,我为你的朋友感到担忧。”
“朋友?我家这次出事儿,那帮孙子没少捞钱,弄得闫氏市值大大缩水,虽说泡沫经济都是浮云,可数据不好看终究脸上无光。总之,谁让资本家嘴脸丑恶,那帮孙子活该被坑。”
说得好像他自己不是资本家似的,吴端嗤之以鼻。
闫思弦又问道:“你说那狗怎么整?要不咱们接回来养着?”
“咱们?有案子了几天几夜不回家,跟着咱们它不得饿死?还是问问局里那些文职小姑娘,总能找到愿意收留的。”
“看来你不喜欢宠物。”
“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就是纯粹没时间,不去想。”
“知道了。”闫思弦点点头,不再坚持。
其实他对待宠物的态度和吴端差不多,只是见吴端关心狗的去留,以为他喜欢。现在看来,吴端只是出于善良,不忍它再沦落接头。
“我会处理好它的去留问题,给它找个有时间的主人。”
两人到家时,正是bào风雪最盛的时候,落下来的雪花又大又瓷实,已经不是纯粹的雪花,而是介于雪花和冰雹之间,砸在脸上有点疼,呼呼的风声让出行的人意识到自己是如此渺小。
吴端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可被风一chuī,他还是觉得冷气拼命往腹腔里钻,浑身都是冷的。
看来要把伤了的元气彻底养回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一开门,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吴端觉得舒服极了,不禁感慨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