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问道:“你们还就那个提兜儿讨论过?”
“也不是讨论吧,就是说笑了一两句。”姑娘啜了一口咖啡,见闫思弦没接话,便讲述起了细节:“当时,我一进小月月的房间就看见那兜儿衣服了,我以为是家里给她带的——其实我出门的时候还犹豫过,要不要帮她带一件衣服,毕竟她要站在门口迎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那天多冷啊,对吧?
她当时已经穿上礼服了,中式的,特别好看,我有点好奇她等会儿回穿个什么御寒,就凑到提兜儿跟前看了一眼,然后就问了她衣服的事儿。
特别简短,说笑两句而已。
那个提兜儿,我也只是稍微拿起来一下,小月月说别管它,我就放下了,再没想过看里面的东西,毕竟……乱翻别人东西挺没教养的,对吧?”
闫思弦点头,他眼中闪过了些许兴奋的光芒。
伴娘继续道:“在那之后,直到你在视频里看见的,我怕那纸袋把她发型弄乱了,就挪了一下。就这样而已啊。”
“所以你总共动过那个提兜儿两次?”闫思弦问道。
他的手在桌下摩挲着自己膝盖处的裤子。
“是。”
“第一次是你刚一进入酒店房间的时候。”
“对。”
“第二次是新娘的父母马上就要过来的时候。”
“差不多吧,我记得……那之后可能也就过了几分钟吧,小月月父母就来了。”
“那这前后两次,你有没有感觉到牛皮纸袋的重量有什么变化?”
“嗯……”姑娘皱眉仔细回忆着,“应该没有……我觉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