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就比他紧张多了,虽说大家都很自觉,来了也并不长待,可无论谁在距离病chuáng较近的椅子上坐一坐,闫思弦都要提心吊胆,生怕吴端被人碰着了。活脱脱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第一波探病的人离开后,闫思弦gān脆搬开了吴端chuáng边的椅子,谁也别想坐,都离吴端远点。
送走第三波探病的人,闫思弦觉得不能忍了,gān脆跟护士站的几位建立了攻守同盟,让小护士再见到来打听吴端病房号的,一律拦住,就说病人在休息,不能见客。
小护士门这几天没少受闫思弦关照,各种高档水果、零食换着花样地给她们送,还一人送了一套贼贵的口红。拿人手软,她们自然愿意为闫思弦办事。
如此一来,吴端终于获得了片刻安宁。
他立即道:“怎么样?”
闫思弦先给他喝了小半杯温水,才道:“运气还算不错,从龙淑兰那儿拿到一份口供,算是她认罪吧。
虽然咱们国家重证据,轻证言,在审判中口供的作用有限,尤其……”闫思弦摸了摸鼻子,心虚地看了吴端一眼,“尤其,这证言的获得有诈供嫌疑……”
吴端有些无奈道:“嗯,想到了。”
“但是咱们总算是知道龙淑兰才是主谋,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再想去挖证据,总要相对容易些吧。”
吴端问道:“那楚梅呢?她的死查出什么了吗?”
闫思弦摇头,“没有,一切都特别的……像自杀。”
“你开始考虑自杀的可能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