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询问地看着吴端，似乎在说：“你行不行啊？要不你还是遵医嘱，先休息，回头好点了我再跟你细说。”

吴端却道：“你想憋死我吗？快说快说……诶你把水拿过来，我再漱漱口。”

闫思弦哪儿敢不听，端着水杯，伺候老佛爷似的，“就一小口，可千万别咽我求你了，你再有个什么事儿，大伙可要集体心梗了。”

吴端觉得好笑，乖乖将水吐在闫思弦手里的纱布上，吐gān净了，还眨眨眼道：“哎我说，闫少爷，你以前从没这么伺候过人吧？”

闫思弦表示他忍了，此刻的他就是个打狗都不带回头的热乎乎的大包子，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包容。

有容乃大，有容乃大。

润完了口，吴端道：“你接着说啊，我想听呢。”

闫思弦拉过病chuáng边的椅子，坐下，伸出两手在无吴端两侧的太阳xué上揉着，继续道：“最开始，那杀人团伙是疯子们自己组织的，就如之前已经了解到的情况，一切恶念的起源不过是两个念头：

‘要是那帮欺负咱们的人死了就好了。’

‘疯子杀人又不犯法，既然法律不管咱们，咱们就自己去报仇。’

这小小的念头就像两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疯子们的执行能力和胆大心细实在是叫人佩服。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行为虽然瞒过了警方，却并未瞒过医生。

一名可以说非常认真负责的年轻医生，因为论文需要，他一只在追踪自己经手的病人的恢复情况，这种追踪长达数年，样本数量算得上巨大，总之，足够他发现那些病情突然有了明显好转的jīng神病人，并且查出他们好转的规律。

后来这名医生去美国读了研究生，在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导师手下，导师英文名我就不说了，比较拗口，你知道他有个中文名叫徐鹤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