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手里的刀子,“下一刀,你们谁来呢?——放心,我技术很jīng准的,绝对能做到只伤不死。
谁想试试凌迟,欢迎报名。”
说着,他也不管谁是谁了,照着一个人大腿上就是一刀,割出的口子又长又深,伤口处的皮肉向两侧翻开,活像一只在黑暗里咧开的嘴。
腹黑版闫思弦,比黑人还黑,比黑色幽默还黑,比太阳黑子还黑,比宇宙黑dòng还黑。
只有他自己知道,想到吴端时心里的不安有多qiáng烈。
黑暗里,谁也看不清闫思弦的表情,但他周围低气压的气场似乎能穿透黑暗直达每个人心里。
被他割伤大腿的人愣是没敢发出声来。
终于,他的伙伴反应过来,赶忙道:“我说!我说!别再……”
“说!”
“老傣,老傣是管着我们的人,他是这岛上的头儿,大家都得听他的。”
闫思弦道:“不是还有个妞儿吗?我看也很厉害的样子,会好几种语言。”
“那个啊……那是老傣的娘们儿。”
于是闫思弦知道了在木屋里bī他签合同的是何许人也。
“那老傣那儿有能跟外界联络的设备吧?”
“你是说卫星电话?有的有的,岛上只有一部卫星电话,就在老傣屋里。”
“你知道他住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