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个仓库中间不过就隔了五间仓库而已,从密道走两分钟就到了。
但是为了让他判断不出真实的距离,我故意带着他在里面转了好几圈,假装走了很远最后才绕回最终目的地。
在我解开他眼睛上的黑布之前,我搜了一下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现录像带。
我有点怀疑他骗我。
“你觉得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吗?”他咧着嘴笑,隔着黑布我似乎都能看见他眼睛里嘲讽的目光。
我只好解开他眼睛上的黑布,和他手腕上的绳子。
我拿着折叠刀走到昏迷的应止源身边,把刀抵上他的脖子。
“录像带呢?再不拿出来,不等□□爆炸我就割破他的喉咙!”
他并没有被我的威胁吓到,而是走近,眼睛在四处打量。
然后他就笑了,他识破了我的谎言,“根本就没有□□对不对?”
他边说边向我靠近,他身上有种令人恐惧的力量。
如果是单打独斗我可能打不过他。
他的身高比我高出许多,而且他一看就是常年运动,而我这些年养尊处优,要是真的硬碰硬我兴许真的打不过他。
但是我不怕他,我手里还有人质。
“你走过来一步,我就在他身上划一刀!”我说,“你知道凌迟吧?把活人划上千百刀,让他血尽而亡,让他生不如此!”
这是我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我的上一部戏是清宫戏,里面说到过这种处死方法。
我怕他不信,我朝着应止源的胳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胳膊流了下来,昏迷的人立刻痛的惊醒。
“好,我不动,你住手。”
他举起手向我求饶。
我趁机赶紧追究录像带的下落。
他对我说:“你把我的手机砸了,我怎样和外面的人联系把录像带送到你指定的地方呢?”
他脸上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
我不相信他,“不是说好你带着录像带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