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湛唇角好笑地勾了勾,转而平躺了回去,嗓音清润,听不出半点难为情:“密码是我生日,刚刚被我改的。”

“噢……”宁纯溪慢腾腾地应了声,又蓦地起了坏心眼,故意膈应人道,“你生日几号来着,我好像给忘了。”

约莫是作死了一句,只感觉一道温热的身形瞬间贴了过来,屏幕荧光刚好照亮某人一隅的下巴,接着听他逐字逐句咬字清晰地重复道:“好、像、给、忘、了?”

大有一种你敢再说一遍的威胁感。

宁纯溪怂的一批,马上投降:“没忘没忘。”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一边戳密码,一边展示给他看。

大概是被她逗到了,喻湛低低地笑了声,好整以暇道:“要不要我教你玩数独?秒杀的那种?”

“要!”宁纯溪想也不想地应道,虽说她高考的成绩不差,但比起小屁孩这种提前一年保送,外加各种竞赛大奖拿到手软的学神来说,简直不堪入目,一百五的数学撑死也就只能拿到一百三,纯属勤奋好学型,对于这种卖弄智商的数学游戏以前更是没玩过,要是学来也算是多了一门在人面前吹牛的手艺。

喻湛提起一个枕头垫了垫,拿过她的手机,示意她躺过来。

宁纯溪兴致正高昂着,也忘了什么距离之分,直接就着某人的肩靠了过去。

喻湛也不提醒,有模有样地新开了一盘基础数独,给人讲起秒杀的一些小窍门和技巧来……

最后两人玩得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想到第二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大有一种玩到天亮的趋势。

宁纯溪将人劝睡下后,自己也跟着阖眼休息了。

但许是心中有事牵着,神经始终放松不下来,早上七点不到,就自然醒了过来。

这个时间喻湛还睡得正沉,眼睫垂得低低的,又卷又长,配上白皙的肤色,妥妥的一个睫毛怪。

宁纯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小声地凑上前,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眼睑,半晌方退回来,又给人掖了掖被子。

想起昨晚有听编导提过,会争取早上七点前把原片剪出来放到网络上,也不确定后期组赶工出来了没,于是想着到微博上看看动静。

谁知道一戳进微博,就看到置顶的几条热搜上都高高飘扬着“爆”的字条——

“早安少年最新放送 湛弟弟惨遭污蔑误解”

“新海小太子发声:和喻湛是幼小初校友兼死党?”

“国际奥林匹克大赛金牌获得者中有喻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