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卡魔拉则笑了起来，灭霸这一生都在杀戮和折磨，却说这是仁慈，他又怎么会有珍视的人。

“宇宙对你做出了判断，你想得到奖赏，而它拒绝了你，你失败了。”卡魔拉抬起了泪眼望着灭霸的后背质问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谁也不爱！”

这一刻，她终于感觉除了一口气。

灭霸索然是她的养父，却也是杀死她亲生母亲的罪魁祸首。卡魔拉自从长大懂事以来，无时无刻在憎恨自己的父亲，她厌恨所有的一切，她觉得当初灭霸不应该带她走，应该把她一起杀死才好。

“不……”

灭霸听到卡魔拉的质问转过了身来，他的眼睛含着泪水，声音失落。

“不是吧？还流泪？”

当卡魔拉看到灭霸脸上残留的泪痕时，她的笑容更加夸张了。

她想不到灭霸居然会因为无法得到灵魂宝石而流泪。

“他不是为了自己流泪。”

红骷髅显然知道卡魔拉误会了，沉声道。

卡魔拉想到了某种可能，笑容渐渐消失了。

“不，这不是爱。”

卡魔拉看着步步逼近的灭霸，不肯接受道。

“我曾忽视过自己的命运，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了。”灭霸语气伤感道，“就算会为了你也不行。”

“不！”

卡魔拉知道不能让灭霸得逞，她老家的命运不能再在其他星球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