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不女的东西,有种就给姑奶奶一个痛快!”
“士可杀,不可辱!”
“各位同道,可还记得往日长辈的悉心教导,师恩亲情,比真金还真、还重,我等怎能做出这欺师灭祖之事!”
燕南天一边大笑,一边咳血:“死心吧!他们不可能听你的话!吾辈行走江湖,凭的是义,是情,是仁!你如此折辱,还不如干脆给我等一个痛快,莫要小看我辈!”
然而燕南天终究低估了人类的节操。
他他在说什么?
活命,还有机会活命?
只要杀了掌门师叔,就不用死了?
家里就我一个独苗,我不能死,我死了谁替我尽孝?
一个又一个的念头不断在一些人的心中冒出,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迅速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一个身着染血白袍的少年踉踉跄跄地走了姬无伤面前,身体伏地,不敢看姬无伤,他声音颤抖道:“大大人,我是慕容家的,我们家主已死,该如何如何”
舒寒眼中流露出一抹趣味,接口道:“如何再杀一次?”
这名慕容世家的子弟身体伏得更低,不知是因为惧怕姬无伤,还是羞于启耻,只能压着脑袋。
一双双目光看向这名慕容世家的人,一个个难以置信,却发觉似乎没那么难以接受。
“畜牲,卖主求荣!”
“无情无义,不知羞耻,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