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冷禅修炼了十余年的寒冰真气尽管阴寒至极,但他的葵花真气也是这天底下最顶级的至阳真气,比这寒冰真气更加纯淬,更加霸道,寒气一入体,便直接镇压。
“怎么可能?”
左冷禅瞧见姬无伤是毫不受影响,顿时如同见鬼一般,不敢置信。
对方既然如此慷慨,姬无伤也没有丝毫客气,吸功之法全力施展,将左冷禅数十年积累真元吞噬一空。
姬无伤将左冷禅功力吸尽,却没有杀他,不仅如此,连之前的汤英鹗、钟镇二人他也没有杀死。
“你怎会这吸星大法,你与任我行是什么关系?”左冷禅不甘问道,他只知道这邪功当世只有任我行习得。
姬无伤走到上首坐下,俯视左冷禅三人,脸上似有感慨,幽幽说道:“任教主,已经死了。”
左冷禅一怔,脸上一阵错愕,半响后似乎才反应过来:“哈哈哈哈,原来如此,那任我行虽是魔教教主,好歹也是一代豪杰,连他也栽到你手中,我输得不冤!”
左冷禅转头看了眼地上只剩半口气的汤英鹗、钟镇二人,目露苍凉:“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心中已绝望,以过往这少年展现出的狠辣无情,他师兄弟三人怕是难以活命,恐怕在将他们三个杀掉之后,转头就会如对待青城派那般将他嵩山派灭门。
一想到他倾尽所有,不择手段,才将那当年元气大伤的嵩山派带到今天这五岳之首,他还没将五岳一统,与少林武当并肩,灭掉魔教,宏图霸业还没开始,他不甘心。
姬无伤坐在大殿上首,托着下巴,看着面色惨然的左冷禅,淡笑说道:“左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
左冷禅面露悲凉:“左某如今不过一废人,生杀不过你一念之间,还需要谈什么,阁下何不给我等一个痛快。”
姬无伤手指敲着扶手,轻笑一声:“左先生又何必如此,有道是冤家易解不易结,你我之间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误会,也没有多大的恩怨,用得着跟有血海深仇一般。”
听到此话,左冷禅一阵气闷:“我嵩山派图谋你辟邪剑谱,又派人去抓你父母。而你也杀我嵩山派十大太保还有一百多弟子,如此血怨,在你眼中仅仅只是一点误会,即便我嵩山派说不敢再追究,想来你自己也不会相信吧。”
姬无伤不置可否:“左先生想来是误听谣言,我与你嵩山派是有一点误会,可却从未杀过你们嵩山派的人,你那十大太保和一众弟子,分明是遭了魔教的诡计,血战魔教妖人,最终力竭被杀,与我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