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旗袍从刚才的裂口被直接撕成了两半。
“要死啊!几百万的衣服啊!!!唔……”抗议的骂声全数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接近一小时的运动,关玉涵累得全身无力,软软地缩在封绛臂弯里。这个男人明明喝了这么多酒,怎么还能这么有精力,还这么久……
她的目光时不时往床尾瞄,那里挂着一块白色的破布——一小时前它还是穿在她身上的价值不菲的敬酒服……
“这么喜欢这件旗袍?”封绛将她额上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亲了亲。
“太浪费了。”
“不,它破得很有意义。”
“啊?”关玉涵抬头。又有什么歪理。
“产品的价值和意义都是要人去赋予的。”封绛手一撑,把怀里的小女人扶到自己身上坐下,“我们再来一次,今晚有宝宝了的话,它就破得更有意义了。”
嘴角的坏笑弧度还没弯到位,就被一只玉足狠狠踹了一脚。
“宝你个头宝!”关玉涵从他身上下来,裹了件睡袍,在酒店衣柜里找到了一个针线盒,把破碎的旗袍也一并丢过去,“今晚给我缝,缝不好明天分房睡!”
“啊!老婆这也太为难我了吧!”封绛躺在床上邪邪一笑,“既然明天就要分房睡了,那我今晚更要抓紧时间了!”
“你他妈的把老娘放开!!!”
“老婆,淑女还是少爆粗口的好哦~要讲究涵养嘛。”
“老娘网名就叫没有涵养!靠!睡袍你特么也撕?!!”
“你……唔……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