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菀不动声色的打量他,镇国寺住持便是静渊大师,可她怎么记得,静渊大师成名已有五十余年,眼前的和尚瞧着最多三十,怎么也对不上想象中白眉白发,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过显然,他与霍砚是相熟的,若是霍砚告知他自己的身份,倒也不奇怪,若他真是静渊大师,就更不奇怪了。
是以,她抿嘴没做声。
霍砚牵着白菀的手,冷冷淡淡的乜静渊:“这是咱家的夫人。”
静渊并未反驳霍砚的话,面上祥和的浅笑丝毫未变,不卑不亢的引白菀两人进去。
他一路将两人带去居士林,沿途遇到的僧人香客,无不向他双手合十拘礼,口念佛号。
霍砚看着两间相隔的厢房,面露不满:“分两间房做什么?”
静渊八风不动,念了句佛号:“佛门清净之地,男女自是不能共寝,霍施主若是不满,山脚下有一处客栈可住。”
他竟是在撵霍砚走,这天底下,敢撵霍砚的人能有几个?
白菀静静地听着两人交谈,霍砚一路只与静渊说了两句话,可这短短两句话,却透着对旁人没有的熟稔。
她眨眨眼,转身对霍砚道:“我下去更衣洗漱。”
说罢,便领着水漾绿漾推门进去。
霍砚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菀的身形消失,半响才懒散的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静渊。
“才一年未见,你这秃驴瞧着怎老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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