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的久了,这演戏的本能,可见是浸在骨子里了。还以为我会心软吗?鸩羽……”
阿策的身子撞到地面,胸膛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两下,仓惶而又无措抬了眸子,嘴唇翕动着,眼睛里的光慢慢的黯淡了下来。
“我……我没有……”
温折玉指骨狠狠的一紧。
阿策的呼吸一窒,苍白的脸上更是一丝血色都没有了,脖颈上的神经快速的跳动了起来,痛苦的一边□□着一边使劲往上扬了扬脆弱的脖颈。
毫无疑问,就算是此时的阿策也是极美的,像是一只引颈受戮的濒死的白鹤。
他没有挣扎,只是浑身僵硬的厉害,紧紧的闭着眼睛,随着温折玉手上动作的加深,足尖开始绷紧。
他的左手慢慢的覆上了温折玉掐他的那只手的手背。
温折玉原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挠她,没想到阿策只是很温柔的,轻轻的摸了摸她的手。
温折玉的心口一紧,猛地将人掀翻了出去。
阿策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我看过了你认罪的供词。”温折玉站起身来,冷眼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徐絮是你杀的。”
阿策没有回应,只是自顾的咳着,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温折玉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道:“冯冉也是你杀的,除了他们,还有谁?”
阿策好不容易停下来,却不经意的笑了起来:“太多了,玉姐姐,我是个杀手,哪里记得清这么多。”
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跟鸩羽的形象一下子紧密的贴在了一起,温折玉顿时心头火起,手指攥成拳捏的咯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