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玉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了阿策的意图。她将阿策抱紧了,异常严肃的点了点头。
“好,合该如此。你是男子,无论如何,都要比女儿家细心些。”
温折玉心道,沈清越这家伙倒是因祸得福,又多了一个亲近木槿的机会。
只是没有见到好友的伤势,她终究还是不放心。趁着谈神医在跟木槿交代照顾病人的事项时,推门进去了。
本来阿策也要跟着,但温折玉怕沈清越伤的太重,血污吓到了他,没让他进来。
一进门,就迎上了一双写满期盼的眼睛。
沈清越一看是她,眸子里的期待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聊的收回了目光,“你怎么来了?”
温折玉:“……嗯?不是受了重伤,流血不止?你这模样,可不像是快不行了的样子……”
“唬唬小朋友的,怎么你还当真了?”
“到底怎么回事?”
沈清越趴在床上,没有穿上衣。只是上身的大部分地方已经被软纱给围上了,隐约能看到一点点泅出来的血迹。
“受伤是真,重伤却算不上。后背被砍了一刀,不深,不过是看着唬人罢了。木槿当时被吓坏了,我……我没解释……”
“你行啊你沈清越,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套路倒是多的很。小木槿也真是可怜,刚才还在门口担心的一直抹眼泪呢。”温折玉半是鄙夷半是羡慕的捶了她一拳。
沈清越顺势拿手挡了,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兴奋的:“他,他哭了?”
温折玉冷哼一声,点了点头。
“看来这伤没白挨。”沈清越到底没有说出来她是故意往刀口上撞的这件事,不然以温折玉的为人,只怕要拿着这点事嘲笑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