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玉转头:“你能不能……闭嘴!”
谈神医嘴角撇了撇,耸了耸肩膀,扔了句:“我去熬药……”
说完,包起银针夹在腋下,走了。
温折玉这才重新将视线转回阿策身上,状若无事的去掐他被吓的苍白的小脸:“别怕,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说她是神医吗,肯定能治好你。”
“玉姐姐……你回去吧。”阿策恳切的道。
“我要是走了,你不怕?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我跟清越说一声,也来这里帮忙。”
“你不怕死吗?”阿策目光柔软的盯着她。
“怕,也怕你死。阿策你相信我,虽然我不知道这次疫症严重到什么程度,但我有武功在身,身体比别人都要好的多。只要不是必死之症,我肯定不会有事的。”
“万一这疫症得了,必死无疑呢?”
“那就算我倒霉。人要是倒霉了,就算碰不上疫症,说不得出门也得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瓶砸死,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次若真是我倒霉,那我也认了。”
阿策转过头用手蒙住眼睛,不说话了。
只是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用猜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温折玉没有再为难他,默默的盯着人的后背看了一会儿。
谁知小白莲的是水做的,眼泪实在是太多了,怎么流也流不完。
温折玉怕他伤了身子,想了想,又道:“哎……其实也不是为了你。我是官府的人,百姓有难我怎能置之不理。这也是我份内的事情……别哭了,嗯?就算你无事,我也是要留在这里的。”
阿策哭泣的动作停下来了。
温折玉再接再厉:“你可不知道,我这一回来,就被清越赶到这过来了,唉,算是能者多劳吧,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