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你们看看我啊,我们不是兄弟吗?胜利,你看看大哥,你看,大哥给你带好吃的了。”
“大龙,你怎么也不理我了?二锅头,记得上次出征么?你不说,回去以后,我们和班长,八个兄弟,一起好好喝一顿么?你怎么就不会来了?”
“老子是死了,谁让你们去陪老子的?你们在哪里,喝酒啊,抽烟啊,这是红塔山,咱们当时,一个月九快钱军帖,除了一包红塔山,还能买瓶二锅头,你们忘了么?咱们一起喝酒,一起抽烟!”
“操!老子回来晚了,对不住你们,老子先干,咱五班的人,从来都是爷们!”
举起小瓶二锅头,混合着男儿的英雄泪,猛灌入喉咙。
“咳咳”利烈的酒精,烫着喉咙,流了进去。这一剪,吴纳自动封闭了月力。
“还是那各烈,不过,爽!哈哈,你们怎么不喝?”
“哦,我忘了,对不起了,兄弟们,我给你们到上,你们一路喝好,一路,喝好!”
不是我柔情,也不是我寡断优柔,男人,为何不可流泪?
不是未到伤心时,谁会留下英雄泪?
生来是男人,肩膀上扛着的是一个“难”字。
只因是导人,所以,从来不肯低下头。
纵是千难万险,英雄无悲,岂会流泪?
喝不尽的英雄酒,唱不完的别离歌,杀不尽”联八六,洒不完的男儿血。
泪已落,歌声似华年,早已不复。昔日故人英烈,埋葬于此,身归故土,不复往昔。
一瓶瓶打开的二锅头,被吴纳到在墓碑前。
“来,喝,喝个够,只要我吴纳在一天,就给你们倒一次酒,陪你们喝个够!”
“我多想陪你们一起去啊,无父无母,就你们这几个弟兄!”
“可是,我现在不能走啊!我还要报仇!”
“大龙哥,你不是问我,以后娶个什么媳妇么?我告诉你,我有媳妇了。”
“兄弟们,我有媳妇了,哈哈”不过,你们在那边。帮我照顾着点弟妹,让她等我,等我去娶她!”
“对了,她叫紫馨,她有一双紫色的瞳孔,过腰的长发,你们记得帮我照顾她。告诉她,有一天,我吴纳,会去找你们,还有她!”
七瓶二锅头,被吴纳一口气灌入口中,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封闭自身月力,此刻的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吴纳,有些醉意,醉的不是人,而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