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谄在心里无声的飞着,主子要什么女子没有,要什么男子没有,为什么就……
换做自己,也生气,简直玷污了自己高尚的人生品位!
诫谄漫无目的放飞着自我,面上一片平静,要不然做什么,看主子脸上的伤吗?还是给主子拿伤药,就显出他来了吗!
何况如果他不胡思乱想,他怕自己也会魔怔,欣赏和跟别人的娘子那个……而且人家还有相公的,又不是守寡,诫谄不想说话那自我嫌弃的感觉,也不敢。
徐知乎那股劲过后,有些烦乱,他瞎了眼吗!
但,下一刻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做过的事,从来能承担责任!她如果就此有什么想法,只要不过分,他也不是不能成全!
诫谄看看外面的天,这么晚了,外面那位嗓子都哭哑了吧,还将人送走吗?如果不送走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很多人都看见人是进了徐府,留着别人的丑妻在府里做什么,下棋?
所以……送走吗?
另一边,轻梦小心翼翼的将目光从女子的腰带上移动到脖子上,又移动到脸上,随后又震惊的移动到腰带上!主子是不是疯了!
戏珠在外面哭的撕心裂肺,一瞬间天都要塌了。
徐府门外。
端木夫人脚步虚脱的下了马车,知道女儿迟迟没有回去,心里怎能平静,她就是倾家dàng产也要一起为女婿求情,何况,千错万错都是他们的错,是她没有管好老爷……
……
辞诡脚步飞快:“禀王爷,端木夫人在外面求见。”
徐知乎心里更烦,端木家那群屎壳郎:“将里面的人带走。”她醒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无非就是这么一家子破事!
诫谄赶紧去办,这以后还不得用龙涎香才能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