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乱担心。”几颗葡萄也不准吃,
戏珠见状立即收了一半:“小姐这两天正是见不得寒的时候,你拿这些东西过来做什么。”虽然日子还没到,可也就这两天了,小姐却还贪嘴,老爷又娇惯小姐,夫人就是想拦,也拦不住的。
“好了,我刚被夫人念叨完,你就别念叨我了。”
端木徳淑无jg打采的挤着葡萄,她现在就像这盘子里的葡萄一样,徐子智就是捏葡萄的手,让她天天七上八下的。
这个徐知乎断是不解风情,她做事向来深思熟虑,趁着众人参拜的空档,瞧瞧在荣福寺下的长墙上提了半阙词,她当事明明看见他在不远处的凉亭里纳凉,定然是看到她了的,就是没有看见,她也是去隔壁路上晃了一圈,让他看仔细了的。
若是知情识趣的,提出下半阙,她便知他的心意,平白让一些登徒子写了什么不着调的下阙,如果不是七八句下阙,她岂不是与一个比她长十多岁的为老不尊的穷酸学士的诗放在一起!
还不把她恶心坏了!
这次又是这样,她人都追出来了,就借他车上现有的东西做份人情,他也吝惜出手,护他自己的东西像女子护自己的贞洁似的,谁还能偷了他不成!
端木徳淑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她可不是要戏弄他,偷了他才高兴。
端木徳淑想到这些年为数不多的见的几次,含苞待放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本以为见得多了,了解的多了,心里便淡了,想不到见的多了,反而心里更喜欢了!
徐子智这样的人,真是对她的口味,清贵、高傲、目空一切,自然也是人家有不与世俗为舞的能力,就连父亲就赞他一声‘不得多的’,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