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坐在房内,没有动,身上戾气太重,他怕一个忍不住去拨这些孩子的皮,死就死了,如今也已为人父,何苦如此手法,让他们痛快点,也算是记得了。
徐知乎示意戏珠帮他上杯茶。
徐知乎在凤梧冬阁坐了好一会,一杯茶见了底,又坐了很久才起身。
……
乾心殿内。
宗之毅痛苦的缩卷在递上,青石地板上布满了零星的血痕,身上更是被挠的破皮漏筋。
宗之毅的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没有焦距,苍白的嘴唇打着颤,哆哆嗦嗦的说着胡话。
玄信坐在一旁,一点也不着急,他甚至没有给地上的人加大药量的意思。
为什么要加呢?看着一个人企图战胜自我多么的令人动容,他也想多看看,顺便感动感动。
宗之毅的手上布满献血,头发胡乱的散开,身体一抽一抽的颤抖着,那股感觉那股感觉……
他可以忍过去的,他感觉到了,他可以忍过去……
玄信示意身旁的男子上前。
男子高兴的跃起,因为坐的时间太长,险些没有摔在地上,顿时抱怨的轻轻打了卷在递上的男人一下。
便学着地上男人的姿势,头对着头,膝盖对着膝盖他躺在一起,男子伸出手缕缕他早湿透的头发,神情无比温柔,声音更是勾人的好听:“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