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面上波澜不惊,心里也不甚在意:“是没有什么不一样。”
端木徳淑闻言转开目光将本宫盒jiāo给戏珠:“是啊,都是一双眼睛一张嘴,能有什么不一样。”
“还是有不一样的,比如池塘里的蛤蟆,水面上的白鹅,笼子里的家禽,怎么能说完全一样。”
“哦?相爷是觉得我比她们都好一点,还是觉得从别人家抢来的家禽味道尤其不一般,如果这样说的话,本宫觉得言将军的夫人无论从品貌年龄来说,都是相爷的不二人选,相爷不想试试?”
徐知乎看向她。
端木徳淑拍拍锦被上不存在的霜糖,靠在迎枕上,平静的回视?
你觉得我谁都可以?
当然要挑最好的,柯氏不就是最好的之一吗?你母亲也夸赞过对方过的品行忘了?
徐知乎不想跟她吵架,为这些明显挑衅的话尤其没必要:“过一会太医过来给你诊脉。”
“嗯,到时候还要麻烦相爷回避一下,哪有我们这样jian夫y妇在一起,把原配关起来还光明正大见人的,影响不好。”
明珠闻言急忙垂下头捡了一颗蜜饯放嘴里,免得以后没得吃。
徐知乎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瞬,最终咽下心里一口气:“你要是哪天……”bào尸荒野,我一定不稀奇。
端木徳淑等了他一会,久久等不到下文:“怎么了?”
徐知乎起身,不想听她的优越感,向外走去。
端木徳淑下意识的看眼他坐过的椅子,又看了走向门口的他一眼,平静的开口:“告诉厨房,晚膳就让他们烧了这把椅子煮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