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少忧急的脚跟疼。
辞诡甚至有一个糟糕的念头:“没了就没了!该保的我们已经保了,她就不要了,也不能怪在我们相爷头上!”
诫谄声音温和:“话是这么说,相爷呢……相爷能像你一样想的开,毕竟是她怀的,她就不要,相爷什么心情。”
“能是什么心情,被嫌弃的心情!”承认了不是就可以了,相爷一世英名非毁她手里不可!
在场的人谁不清楚,可杀了她的后果一样明显。
“少公子,相爷去焚心院了。”
少忧蹭的转身,急忙跑了出去。
徐知乎换了一身青紫色的衣袍,发丝束的一丝不苟,玉冠宽带,除了眼底轻微疲惫,依旧让人如沐chun风。
轻梦看到主子,急忙收住了哭声,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擦擦眼泪,她刚才哭的内容没有被主子听到吧。
徐知乎试试药温,温和的开口道:“凉了,重新熬一碗。”
“是,是。”
徐知乎挥挥手,让房里的人出去。
端木徳淑向没看见一样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