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说慧极必伤,相爷文曲星下凡,这人间浊气太重,受不住相爷的神气。”
沛桑儿忍不住看锦瑟一眼,又急忙垂下头把笑憋了回去,相爷如此风采绝艳的人,从锦昭容嘴里说出来像村头屠户的钱袋子。
端木徳淑看眼锦瑟手边:“宫里新得的橘子,新鲜着呢,多吃几颗。”
“诶,谢谢娘娘。”锦瑟立即剥了一颗,非常神秘的开口:“娘娘,前两天储秀宫有场扎纸鸢比赛,有位秀女的风筝被风chui过了墙头,娘娘猜猜,是谁给摘下来的?”
端木徳淑看着她兴致勃勃的眼镜,试探性的开口:“赞清?!”
锦瑟立即‘摔’橘子不gān了:“娘娘!您越来越没意思了,您就不能笨一点让妾身也开心开心。”
静妃咳嗽一声,年纪一大把了,别对着娘娘撒娇!像什么样子!
端木徳淑莞尔,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一样,还有什么不好猜的:“然后呢?”
锦瑟像突然赦免的刑饭,顿时来了热情:“然后那位两位姑娘就出来……”锦瑟像是讲什么旷世神遇,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
怏怏的沛妃娘娘也来了几分兴致,储秀宫是静妃娘娘和锦瑟姐姐在管,什么新鲜事她都是知道的。
端木徳淑很能理解锦瑟的热情,旁观别人的人生看着别人悲喜情感起伏总是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