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流按捺不住地发出了低沉的呻吟,他尽情地享受着林飞骋带给自己的快感与解脱。
「飞骋……」他轻轻地呼唤着林飞骋的名字,这一刻,他的身体乃至他的心灵都全然接受了这个他从未双眼好好看看的男人。
林飞骋扬眉一笑,忽地弯下了腰去,他夹紧了股间,感受着对方愉悦的炽热。
「我在这里,主人。」他吻了吻任风流半张的唇,一抬头间,看到对方幽深的眼中,一抹柔情。
在白枣和三刀尚未赶回来的日子里,林飞骋都用自己的身体替任风流缓解着消魂的药性。
到了後来,本是不熟谙男情欢爱之事的他已是颇有了食髓知味的快感。
看见白枣与三刀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之後,林飞骋反倒是有些沮丧了。
「这解药就这么管用?」
他拿起刚配制好的解药在手中把玩,不愿相信区区这么一瓶东西便能取代自己,给任风流带去安宁。
在一旁擦拭着桌椅的白枣听林飞骋发问,笃然笑道:「自是管用,这药主人都服了好几年了,从未出过岔子。」林飞骋蔑视地看了眼药瓶,心道,不管如何,自己对任风流而言,效用也和这奇药相差无几吧,否则任风流也不会在毒发时还能露出那么愉悦的表情了。
「只是这么长年服药终不是办法,是药三分毒,若要彻底根除主人身上的毒性,还是需要从秦晚枫那里取回彻底的解药才是。」想到任风流这些年来因为身体上的毒性不能彻底解除而遭受的种种折磨,白枣在言语之间还是担心了起来。